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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iceSwan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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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自翻】Severus Snape,代数大师

前几天突然翻到去年发在AO3上的英文同人,于是自己动手翻译了。剧情是麻瓜Harry按照Dursley一家的安排到了年龄就去石墙高中上学,并且碰见了数学老师Snape. 目的是改(恶)编(搞)原著名句。所有改编内容都标注了*,结尾会解释。这是我写过的最后一篇同人。

原文链接:https://archiveofourown.org/works/14313567

Summary: 在Harry的11岁生日后,Dursley一家把他送到石墙高中,一所本地中学。

1

“Harry Potter… 我们新来的- 鼎鼎大名的人物啊。*1”

Harry胃里一阵难受。数学老师还不认识他就开始找他的茬,看来他的高中生活没能开个好头。

“恭喜你在入学考试里取得了第一名,Potter先生- 这是否说明你是班上最聪明的学生?”他嘲讽地看着Harry. “不,这说明考试太过简单。”

Harry愤怒地抬起头看着他。长着油腻头发和鹰钩鼻子的男人看了回去。说是瞪了回去要恰当一些。Harry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但他很肯定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。他从来没离开过女贞路。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之后他就被送到Dursley家。他们把他当奴隶使唤,让他做所有的家务,还要睡在阁楼。等他到了年龄,他们就把他送到石墙中学-Dudley说石墙中学会把新生的头按进马桶*2,这让Harry有些担心,不过能离开Dursley家就够好了。

新的数学老师在白板上写下“Severus Snape”,他的名字。Harry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。

“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的辩论或滴定,我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数学的哲思和艺术。*3然而,对于那少数精英…”

Snape先生环视着教室。Harry注意到一个棕发女孩已经坐到了椅子的边缘,好像要急着证明自己是“少数精英”。

“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描绘宇宙,探索大脑,甚至挑战人类想象力的极限——但必须有一条,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。*4”

Harry立刻笃定自己就是一个笨蛋傻瓜。

2

令Harry很惊讶的是,他读高中的第一个星期就交到了两个朋友。他以前从来没有过朋友- Dursley一家从来不让他出去玩。

他的新朋友叫Ron Weasley和Hermione Granger. Harry在读高中以前偶尔能在数学考试中拿高分,而Hermione则是无所不能。她在高中依然门门高分,除了数学- 但这显然是Snape的问题。

“真不敢相信你拿了B!”Harry看着Hermione的卷子打抱不平道,“你的答案明明都是对的!”

Hermione正要张口说话,可是一个低沉而恐怖的声音打断了他们。

“多么感人啊,Potter,自己得了C还在为朋友打抱不平?”

是Snape。他满脸怀疑地打量了一会Harry和他的朋友们,然后伸出一只手。

“把你的卷子给我,Potter.”

Harry乖乖拿出卷子,预料到Snape一定会羞辱他。光是想到这里就让他气得不行。Hermione看出了他的愤怒,并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。

“Ah,Potter,”Snape指着一道相对较难的题目,“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答案的?”

“靠思考和计算,先生。”

“你只写下第一步就跳到结论,我怎么能看出你的'思考和计算'呢,Potter?”

“我不知道,先生,也许你该用心灵的眼睛仔细看看?”Harry简直没法控制自己的愤怒。Snape明显是故意和他过不去,而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。

“禁闭,Potter,因为你不尊重老师。我希望你心灵的眼睛看到了这个下场。”Snape带着邪恶的笑容快步离开。

Harry攥紧拳头。

“我不会去的- 他真是疯了!”

他转过头看着Ron- Ron总是和他一起吐槽Snape. 可是这一次,他看起来并不赞同Harry的想法。

“我觉得你应该去,Harry.”Ron说,“我听说Snape生气起来很可怕。”

“他难道还能比现在更可怕吗?”

Ron的脸色有些发绿。“嗯… ”他说,“我哥哥Fred和Geroge也在Snape班上。他们和他讨价还价,然后- 噢,你不会想知道他们怎么了。”

Harry眨眨眼。“他们怎么了?”

“他们的头被按进了马桶,”Ron说。

3

不过,地窖并没有Harry想象得那么糟糕。Snape给了他几道难题。刚开始他受宠若惊,还以为Snape要给他额外的辅导,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。Snape根本不是要教他,而是要折磨他。

“还要错多少次你才能学会自己动脑,Potter!*5”

“Well,先生,或许你应该给我一点提示,毕竟我的脑子不如你的好使!”

“很好,Potter,你又为自己赢得了一次禁闭!”Snape甩开地窖的门,“现在,滚!”

Harry气愤地离开,心想Snape也许是Dursley一家的亲戚。

4

“我希望Snape没有太为难你,Harry.”第二天,Hermione- 在Snape的课堂上- 担心地说。

“Granger!”

Harry注意到Hermione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打了个颤。

“想必你的社交生活一定很丰富,Granger小姐,但我还是请你不要在我的课堂上谈论。*6今晚和Potter一起禁闭。”

Harry深吸了一口气。这实在太不公平了。

“这是我的错,先生- ”

“闭嘴,Potter. 也许你情愿用一星期的禁闭来替代你的朋友好让她逃离我的魔掌?”Snape走到Harry的课桌跟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Harry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- 他闻起来…一股咖啡味。恶。

这一次,Harry很明智地没有顶嘴。

5

有一个朋友一起禁闭确实比一个人和Snape待在一起要好些,但Snape不许Harry和Hermione互相讲话- 或者眼神交流。

“油腻的白痴!”听到Snape因为Hermione搞错了一个符号就训斥她的时候,Harry低声咒骂道。她能解出这道题就已经是个奇迹了!

“我好像听到你说了些什么,Potter先生?”Snape挑起一边眉毛。

“没有,先生。”Harry气得咬牙。

“也许你想在我面前显摆一下你的- 让我们看看,三十分钟后依然没解出一道题的能力?”

“我努力了!”Harry把草稿纸揉成一团,扔到墙上。令他惊讶的是,Snape捡起他的草稿纸仔细看起来。过了一会,他抬起头来看Harry,十分不快地皱着眉头。

“只尝试一次就放弃了,Potter?”他再次靠近Harry,就像在课堂上那样。Harry闻到了咖啡味。

“你多像你父亲啊,Potter.*7”他轻声说。“自大,无知…”

“你怎么敢像这样说我父亲!”Harry愤怒地跑了出去,Hermione也没来得及拦住他。

6

自从那次因为Harry的父亲而产生的不愉快的摩擦,Snape就再没给Harry禁闭了。甚至在课堂上他也故意无视了Harry. 不再挑他的刺,也不再当众羞辱他。

Harry感觉不对劲。他在Snape面前维护了自己的父亲,可他实际上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。Dursley一家告诉他,他的父亲死于车祸。显然,Snape认识他父亲。Harry很好奇Snape会不会告诉他关于他父亲的事,但他不确定自己想不想知道- 毕竟Snape很讨厌他父亲。他的父亲到底做了什么让Snape这么讨厌他?

“你父亲一定是个好人,”Ron安慰他说,“我是说- 讨厌他的人可是Snape.”

Harry点了点头,但他还是不确定。

“也许你应该问问校长,”Hermione说,“我听说Snape以前也在石墙中学读书。要是他认识你父亲,那你父亲可能也在这里读书。校长- 嗯,我们在开学典礼上见过他,不是吗?他年纪很大了,也许Snape读书的时候他就是校长了。”

“好主意。”Harry表示赞同。

7

校长Dumbledore先生似乎是个很和蔼的人。当Harry走进办公室的时候,Dumbledore问他要不要来一块柠檬雪宝。Harry拒绝了- Dudley总在吃甜食,Harry觉得这是他肥胖的原因。

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,我的孩子?”Dumbledore问道。他的蓝眼睛在半月形眼镜后面闪闪发光。他的鼻子也很长- 就像Snape,但比Snape好看。当然了,谁都能看起来比Snape好- Snape看起来总是一副圣诞节被取消了的样子。不过,Harry觉得Snape不一定喜欢圣诞节。

“先生,在我和Snape禁闭的时候- ”

“Snape先生,Harry.*8”

“好吧- Snape先生似乎…因为我父亲的缘故很讨厌我。我听说他以前在石墙中学读书。我父亲会不会恰好也在这里读过书呢,Dumbledore先生?”

蓝色的眼睛闪烁着,好像在回忆里仔细搜寻。

“Ah… 你父亲和Snape先生的关系一直不好,但也不至于憎恨彼此。直到有一天,发生了一个意外事故。”

Harry眨了眨眼。“事故?”

“是的,Harry. 你父亲救了Snape先生的命。”

“我父亲救了Snape- Snape先生的命?”Harry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。“而Snape先生却因此恨他?”

“是的…”Dumbledore幽幽地说,Harry很惊讶地发现他的眼睛似乎有些伤感。“人的思维确实非常奇妙,不是吗?Snape先生无法忍受欠着你父亲的人情…尽管你父亲已经去世。也许他认为给你的额外的辅导就能让他和你父亲扯平,谁也不欠谁的,然后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重温对你父亲的仇恨。*9”

Harry试着理解,但还是理解不了。“可是Snape先生并没有给我额外的辅导。他只是给了我一些解不出来的题目,然后嘲笑我。”

“Snape先生关心学生的方式很独特。”Dumbledore回答道。

Harry还想问问题,但Dumbledore举起一只手阻止了他。

“已经过宵禁了,Harry. 我想你也许应该快点回宿舍去,毕竟你明天早上还有课。”

Harry点点头,离开了办公室。那天晚上他梦见自己的父亲把Snape从Dudley和他的小帮派那里救了下来,而Snape十分不快地皱着眉头,因为他无法忍受被James Potter救下。这个场景让Harry觉得很好笑。

8

“Potter,也许你想到讲台上来做题?”

Harry脸色发白。那是测验里最难的一道题。他其实没能解出来;他只是猜出了答案- 谢天谢地,那是一道填空题。现在他要怎么在全班面前做题?

“害怕了,Potter?*10”坐在Harry后面的金发男孩嘲笑道。他叫Malfoy. Snape好像很喜欢他- 至少没那么讨厌他。Harry听说Malfoy的父亲和Snape上学的时候关系很好。

“You wish.” Harry咬着牙回答道,然后走向白板。所有人都看着他。

“怎么样?”Snape挑起眉毛。“你是唯一一个答对这道题的人,Potter- 连烦人的万事通小姐也没答出来。介意点拨一下我们吗?”

Malfoy和他的朋友们偷笑起来。Harry低下头。

“我- 我不记得怎么做的了,先生。”

同学们大笑起来。

“撒谎精!”Snape吼道,“就像你父亲一样作弊,当他- ”

“停下!”Harry鼓起勇气吼了回去,“这和我父亲没有任何关系!”

Snape的脸愤怒地扭曲了。“那么告诉我,Potter先生,你是如何不靠作弊得到这个答案的?”

“我就是- 我就是知道。”

“你就是…知道?”Snape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。“你的天赋又一次使我感到震撼,Potter. 平凡人做梦也无法拥有的天赋。做班上最聪明的学生一定感觉很好吧*11- 当然,只有你自己认为你是最聪明的那个。”

“我没有- ”

“禁闭,Potter,让你再一次在我办公室里受罪实在是令人愉快。”

Ron同情地看着Harry,但Hermione看起来欲言又止。

“图书馆!”她做了个口型。Harry点了点头。

9

“真不敢相信他又要关我禁闭!”Harry抱怨道。

“我觉得这样对你最好,Harry,”Hermione严肃地看着他。“我刚刚意识到我们离IGCSE只有十周了,而你的数学还得不到A!”

“十周?”Harry惊叹道,“那还长着呢,Hermione.”

“一点也不。”Hermione瞪了他一眼,“我一个月前就应该开始复习的,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…*12”

“我也不知道,”Harry小声说。他还是不知道Snape卖的是什么关子。他本以为在那次不愉快的事件之后Snape再也不想见到他,而Sanpe再一次证明他错了。

“这就是你要在图书馆里告诉我的事情吗,Hermione?” Harry问道。

“噢,我差点忘了!”Hermione捂住嘴巴。“Harry,我在学校里找到了你爸爸的名字- 在奖杯室里。他是足球队的队长,Harry- 如果那确实是你爸爸的话。”

“那个名字是?”Harry问。

“James Potter,”Hermione说。

“那就是他!”Harry惊喜地悄声说。“那就是我爸爸!”

10

Harry没有准时去禁闭。他在奖杯室里盯着父亲的名字,百感交集。他真的在那儿- James Potter真的存在过。Harry感到自己和父亲产生了联系。这辈子第一次,他确信James Potter是真实存在的。他忘了禁闭的时间,直到他抬头看到墙上的钟。奖杯室里放挂钟真的很奇怪- 也许是Snape放在那里提醒学生关禁闭的。

“他妈的,”Harry轻声咒骂着向Snape的办公室走去。

11

“你迟到了,Potter- 你有什么借口?”Snape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“我刚才在学数学。”等Harry意识到这句话多愚蠢的时候已经迟了。

“你又对我撒谎了!”Snape吼道。但他听起来一点也不像课堂上那样愤怒。Harry好奇地抬起头,惊讶地发现Snape看起来- 好像很受伤。但那是不可能的。他有心吗?

很奇怪,Harry感到有些失语。他们沉默了一会,直到Snape轻声说:“你去找你父亲了,对吗,Potter?”

“我- ”

但Snape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。“禁闭到考试前一天,Potter.”

这太不公平了。但不知为什么,Harry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。

12

“什么!那个老蝙蝠让你禁闭到考试前一天?”Ron在等数学课开始的时候大叫道。

“小声点,Ron!我们现在在教室里,Snape随时可能会进来!”Hermione皱起眉。

“这简直是疯了!”Ron评论道。“你应该告诉校长!”

“什么,Dumbledore?”Harry想起了在半月形眼镜后闪烁的蓝眼睛。“不- 我想他会告诉我Snape关心学生的方式很独特。”

“他不可能疯成那样吧!”Ron说。

他就是疯成那样,Harry想。

很快,Snape走进了教室。Harry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一大叠试卷。他知道Ron也看见了,因为他听到这个棕发男孩发出一声哀叹。

“你们需要为IGCSE练习。”Snape宣布道。“你们离考试还有十周。尽管你们中有些人无疑是蠢货,我还是指望你们能在IGCSE的数学考试中拿到A,要不然就得…忍受我的怒气。*13”

“怒气,”Harry咬着牙低声说,“我可想象不到。”Ron笑了起来,但Hermione阻止了他。

“你知道,他是对的。”她说。

Harry和Ron惊恐地看着彼此。

13

“很准时,Potter- 你让我惊讶。”

Harry什么也没说。Snape把几张试卷甩在桌上,站起身来。

“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,Potter,要是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- 你可能就得提前忍受我的怒气。”说完他就离开了办公室,在背后带上门。

Harry没法专注地想数学题,他一直盯着Snape的抽屉。

Snape会带些什么到学校来?他听说Snape住在学校里- 那他一定把重要物品都带来了。他犹豫了一下,毕竟翻别人的东西总是不好的。可这是Snape,他活该。

这么想着,Harry打开了他的抽屉。一张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
那是一张照片的一部分,上面只有一个微笑的女人。Harry马上认出了她- 红头发,绿眼睛- 这是他妈妈!

Snape收藏着他妈妈的照片- 这让他感觉恶心。“这就是为什么他那么讨厌我爸爸,”他想,“可是他怎么能怪别人呢?看在上帝的份上,我要是我妈妈也会觉得谁都比Snape强。”

好吧…也许除了那个撞死我父母就跑的肇事司机,Harry想道。他叫什么名字来着?好像是Tom Riddle. Harry觉得他应该已经被警察逮捕了。

14

Harry剩下的禁闭意外地进行得很顺利。Harry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解题上,因为他已经了解了Snape的过去。他是个可悲的人,Harry已经觉得没必要对他生气。Snape很没耐心,但他确实是个很聪明的人。他谈起数学的时候几乎有些迷人。几乎。Snape真的很喜欢数学。Harry知道,不是每个数学老师都喜欢数学。

“数学问题种类繁多,各式各样,不断变化。解决数学问题就像与多头怪战斗,每次砍下一个脑袋,就长出一个更凶猛、更聪明的新脑袋。数学永无止境。*14”

Harry同意他说的每一句话。智慧可以很…性感。但Snape绝对不性感,Harry在心里强调。

15

Harry不知道自己怎么在IGCSE的数学考试中得了A- 他只比A*差1%. 得了C的Dudley叫他“老师的宠物”,但Harry没法想象当Snape的宠物是怎么一回事。

生活继续着,Harry渐渐开始享受数学。

16

时光飞逝,很快Harry就迎来了高中的最后一节数学课。Snape讲了讲毕业考试,但Harry无心听讲,只顾读自己的书。Snape讲完以后,他把书藏进抽屉。

Snape没有挑他的刺,但讲完考试以后他走到教室后面,把手伸进Harry的抽屉。Harry紧紧攥着自己的书不松手。

“把你的书给我,Potter.”

“这是私人财产,先生。”

Snape的薄唇抿成一条线。“你那无与伦比的大脑在你翻我抽屉的时候想到过这个概念吗?*15”

Harry惊讶地睁大眼睛,但Snape没再说话。高中的最后一堂数学课结束了。

17

Harry敲了敲门。三年过去了,Snape依然在石墙中学教书。偶尔,Harry会听到石墙中学的新生抱怨数学课。当然了,Snape一点没变;但是三年没见,Harry有些紧张。

门开了。

“啊,Potter.” Snape点了点头,让他进来。Snape的办公室看起来很熟悉。Harry感到内心柔软起来。

Snape打量了他一会。不像其他的老师,Snape既没有恭喜他大学毕业,也没有问他最近如何。不过,他还是让Harry坐下。

Harry感到有些尴尬。尽管在这里禁闭了很多回,他还是不知道该和Snape说些什么。而Snape打破了沉默。

“我和你父亲年轻的时候是同学。”

Harry点了点头。“我知道。”

Snape继续说:“你母亲也在这里。不过,我上高中以前就认识她了。你父亲和他的朋友经常欺负我,但尽管他是这样的混蛋,他还是让Lily爱上了他。”

Harry惊讶地吸了一口气。“我爸爸欺负你?”

Snape点了点头。“事情不总是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,Potter. 然而你狂妄地假设了一切。”

Harry涨红了脸。“他妈的- 我还以为- 我想我得向你道歉。”

“我接受。但你因为爆粗口为自己赢得了一次禁闭,Potter先生。”

Harry哀嚎了一声。“你不是认真的吧- After all this time?”

“Always.”一个熟悉的假笑。

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

1. Harry Potter, our new…celebrity. 出自魔法石,魔药课上的第一句话。

2. 魔法石中Dudley吓唬过Harry,说石墙中学的学生会被高年级同学把头按进马桶。

3. 改编自Snape的经典魔药课开场白。“这里没有傻乎乎的挥动魔杖…”

4. 同样改编自Snape的魔药课开场白。“我可以教你们…甚至阻止死亡…”

5. 这个翻译可能看不出。原句是混血王子中Snape杀死Dumbledore后一边回击Harry一边说的- “还有被挡下多少次你才能学会闭上你的嘴和你的脑子(大脑封闭术)!”

6. 出处我忘了,但这一句我没有改,照搬原句。

7. 'How extraodinarily like your father you are, Potter.'出自阿兹卡班的囚徒,同样是Snape的名句。

8. 魔法石最后,Harry谈到Snape的时候Dumbledore纠正他说是Snape先生。这一整段都是对魔法石最后一章的改写,只替换了几个词。

9. 魔法石最后一章,原句。

10. 'Scared, Potter?' 'You wish.'

11. 原句是当救世主的感觉一定很好吧。

12. 魔法石中期末考试前的对话。

13. 凤凰社中OWLS考试前Snape的讲话。'Or suffer my… displeasure.'

14. 混血王子中Snape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对黑魔法的经典形容。

15. 原句是死亡圣器中“王子的故事”一章里Snape对Dumbledore的质问。'Has it ever crossed your brilliant mind that I don't want to do this?'

16. 'After all this time?' 'Always.' 我想这句话不用我标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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